第二天晌午,岑太傅的幼子被打包送來了我府中
衚須花白的太傅老淚縱橫,指著我鼻子罵道:「柏將軍屍骨未寒,你便這般放浪行事!周丞相一世清廉,怎麽會生出你這種女兒?」我吹了吹指甲上未乾的鮮紅丹蔻,笑容明豔:「我爹葬在江南,岑太傅這麽思唸他,不如早日下去找他
」年近花甲的岑太傅,被我生生氣暈過去
他的幼子始終冷著臉,瞧久了便覺索然無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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